懒癌患者小二

【东宇】白门

蓝宇+锈湖白门,这个组合也是没谁了

之前刷tag,有人发电影里的名台词

东:人死了就什么都完了

宇:没完,留下来的记忆还没完

然后就突然想到了记忆方块?!

所以有了这篇

没看过原版小说,三分钟热度码字,东哥视角

可能ooc(双向),土下座

  

  我睁开眼睛,白到发亮的天花板晃得我眼晕,残存的睡意被房间的清冷驱散一空。

  自那次痛哭后,我再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情绪波动。别人都说我变了性子,成熟了稳重了,只有刘征知道,我的心早已随蓝宇去了。

  过大的性格变化在他们眼里是一种病。诗龄不知道从哪认识了一家外资疗养院,名字叫白门。为了不影响工作,医生建议我假期的时候来住。

  我选择了一间不大的房间,布局和蓝宇的公寓很像,但是一点也不好,设计不如蓝宇的,采光不如蓝宇的,舒适度不如蓝宇的,保暖不如蓝宇的……哪哪都不如蓝宇的!

  疗养院里的时间感觉要比外面流逝得慢,那是一种死寂的缓慢。在疗养院,我吃饭喝药,钓鱼散步,医生给我安排了许许多多活动,我也自己找了不少事情去做,甚至比工作日还要忙碌,还要精疲力尽。

  可惜,每当我躺在那张不熟悉的床上,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时,满脑子都是那个有着漂亮眸子的干净男孩,想忘都忘不了。

  于是我接受疗养的时间越来越长。

  小红和大卫没敢带妈来疗养院看我,在老一辈眼里进疗养院和住院没什么区别,他们只能说我整改之后的工作很多,周末不得空来看她老人家。

  稳住妈那边,又要照顾我这个「病人」,也难为他们辛苦折腾。安慰的话翻来覆去就是那些,我听着心烦,但是不能表现出来。

  如果那时候,我能多出一点耐心,哪怕一点点,他是不是就——

  鱼竿动了动,我回过神,使劲一拉,运气不错,钓上来一条小鱼。

  现在钓鱼不过是陶冶情操,近几年北京的环境不怎么好,到处拆啊建啊的,排污不少,我是不敢把野外的食物塞进嘴里。

  别看鱼小,力气可大着,我只能暂时把它扔在石头上。看着它从折腾得一蹦三尺高到最后躺在那一动不动,我突然想到我之前说过的话:「人死了就什么都完了」

 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?

  哦,他说:「留下来的记忆还没完」

  刚念叨自己记忆力衰退,那条鱼突然抽搐了一下,嘴里好像吐出一个小的黑色方块。

  表面像是电视机上出现的闪屏,一眨眼方块就不见了。

  我怀疑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,赶紧收拾收拾回房间。

  

  我睁开眼睛,白到发亮的天花板晃得我眼晕,残存的睡意被房间的清冷驱散一空。

  翻了翻今天的作息表,一如既往的满满当当,感觉有点无聊,我没急着去卫生间刷牙洗脸,望着窗户发了会儿呆。

  莫名想喝点酒,我起身找找看有没有私藏的啤酒。白门有规定,酒类、咖啡、茶之类影响精神的饮品必须要在医生指导下控量定时饮用,我这才想起看望过我的人谁也没敢带酒来。

  低声骂了一句,也不能多说什么,毕竟都是按要求办事,合理合规。

  可是我真的想坐在沙发上,喝着一罐啤酒,吹着风,看着靠在窗台的男孩……

  他长什么样来着?

  我怎么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了?

  我怎么忘了他的样子呢?

  突然涌现的无助与痛苦立刻击垮了我,抿着嘴强忍着眼泪,不多久捂着眼睛号啕大哭,我像个没用的混蛋撕心裂肺地哭嚎。

  慢慢地,眼泪止住了,我的心却空落落的。

  情绪剧烈起伏后是死一般的宁静,我不知道刚才一瞬间的情绪从哪来,也不知道现在该有什么样的情绪。

  我可真是个混蛋。

  鼻头还挂着眼泪,肚子还咕咕叫着,而我只是盯着窗外。

  会不会……有一个男孩路过……

  

  我睁开眼睛,白到发亮的天花板晃得我眼晕,残存的睡意被房间的清冷驱散一空。

   刚掀开被子,一股冷气激出我一身鸡皮疙瘩。迅速换上衣裤,吃过早饭,我拿出今早的《人民日报》,看看金融版面,简单想想公司的工作。

  哦,今天周末,待会去湖边钓鱼吧。

  鱼竿动了动,使劲一拉,运气不错,钓上来一条小鱼。

  现在钓鱼不过是陶冶情操,近几年北京的环境不怎么好,到处拆啊建啊的,排污不少,我是不敢把野外的食物塞进嘴里。

  别看鱼小,力气可大着,我只能暂时把它扔在石头上。

  那条鱼抽搐了一下,嘴里吐出一个黑色的方块,表面像是电视机上出现的闪屏,悬浮在我眼前。

  我就那么愣在原地,没有上前没有后退,静静地看着黑色方块后出现一团黑色人影。

  「不、要、吃、药、不、要、睡」

  电流一样的声音令人浑身不舒服,我这才扔下渔具慌慌张张逃回房间。

  

  当天晚上,我隐隐约约梦见我在俱乐部和一帮朋友打斯诺克,一个男孩缩在角落里的软沙发上,双手捧着威士忌杯小口啜饮昂贵的黑方。

  那个男孩,眼睛亮亮的,这么干净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。梦里的我一直在看着他,好像生怕他被哪个不怀好意的混蛋拐了。

  打完一局,我走到他身边,抢过手里的杯子,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。

  「别喝醉了,这地方不太安全」

  「不是有你吗」

  「丫的别贫,我可不是什么好人」

  「嗯,不是好人,但是对我好就行啦」

  醉了,彻底醉了,不顾外人的眼光,我捧起他的脸吻下去。

  黑色的飞蛾扑进他的眼眶,眼睛变成纯黑,他也敛了软糯的微笑,电流一般空洞的声音从他的声带处震动:

  「醒、过、来」

  「捍、东」

  “蓝宇!”

  我大喊一声,猛地清醒过来,白到发亮的天花板晃得我眼晕,一旁从来没见过的机器一部分扣在我头上,另一部分在提取一个和黑色方块差不多的东西,不过是蓝色的。

  我躲闪着医生护士的动作,费了好大力气才摘掉那个提取我记忆的破机器,但是蓝色方块已经提取完毕,我只能抢过来。

  

  刚触碰到方块,我仿佛进入一个新的时空。

  墨绿色的墙壁,两个单人沙发,一个人脑模型,一个人身乌鸦头的西装革履的家伙。

「陈先生你好,恭喜你成功提取出蓝色方块」

「您可以借助记忆方块回到过去,弥补遗憾」

「您也可以加入我们,研究记忆,获得启示」

「您,选择哪一项」

  回到过去无疑是最有用的,不过我在疗养院时遇到一个叫戴尔的人,他说他也曾提取出极为神秘少见的蓝色方块,而那东西只能更改过去的记忆,不能更改过去。或许他救下了那个叫劳拉的女孩,但是他救不了被兔子先生枪杀的爷爷和父母。

  蓝宇也说,即使人死了,留下来的记忆也不会完。

  蓝色方块,对白门来说或许珍贵难得,但是对于我,它是蓝宇留给我的回忆。

  我再次睁开眼睛,白到发亮的天花板晃得我眼晕,暂时的浑噩被房间的清冷驱散一空。

  没有医护人员,没有奇怪的机器,没有凌乱的痕迹,没有遗失的记忆,似乎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。

  

  “诗龄,你是从哪听说的这家疗养院啊?太不靠谱了!捍东还是那副老样子,一天到晚没个笑模样,我都不敢去他办公室。”

  “没事,下回放心来,我保证不吃了你!”

  “……!”

  “怎么?愣啦?真怕我吃你?”

  “捍、捍东,你——”

  “不用担心,我已经没事了,但诗龄找的这个白门疗养院确实不靠谱……”

  拉刘征夫妇去某家饭店吃一顿,我隐约看到一团身影,抱着一个蓝色的方块,好像在冲我笑。

  我也冲它笑了下。

  我很幸运。

  我没有忘记蓝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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